本文作者:心灵探险家

韩琰&郑执:一部爱情片的诞生

韩琰&郑执:一部爱情片的诞生摘要: 一年一度的奥斯卡金像奖颁奖典礼圆满举行在这个全球影迷都翘首关注的名利舞台上女星们争奇斗艳男明星们各展其才除了奥本海默可怜的东西芭比等几部热门影片首先是明星们的表现便大银幕上苦爱情片...

一年一度的奥斯卡金像奖颁奖典礼圆满举行,在这个全球影迷都翘首关注的名利舞台上,女星们争奇斗艳,男明星们各展其才。 除了《奥本海默》《可怜的东西》《芭比》等几部热门影片,首先是明星们的表现便....

大银幕上,苦爱情片久已。

一部有生活感的爱情电影,如何被一步步地造出?

《被我弄丢的你》不仅关于找回,也关于时光,关于变迁,关于找回后,再度守望。

站在时空坐标系中,此刻的节点上。回望十年前,面对十年后的自己,编剧郑执和导演韩琰,包括主演和团队,步步为营,即兴发挥,不仅仅在面对现实性和现代性的商业爱情片,也像在面对自己。

《被我弄丢的你》海报

郑执篇

十年前自己的小说,十年后创作剧本,从《被我弄丢两次的王斤斤》变成了《被我弄丢的你》,时光从生活的缝隙中穿过,猎猎作响,郑执也不再是以前的郑执。

曾身为“东北文艺复兴”代表作家,一度创作艰辛、生活动荡,这几年来到了“难得的、很珍惜的”平静时期。电话中,郑执身后传来孩子的童言童语。是孩子的父亲了,再次面对爱情母题创作,人生、境遇、心态,也早变了。

《被我弄丢的你》海报

“再次看小说,好像是很遥远的事。”他说。这部电影,要说非做不可的理由,“签了合同”。掷地有声。

剧本其实早几年就在做,中途搁置,连投资方都处成了朋友。“我的习惯是答应别人的事,就要履行承诺。”终于,《被我弄丢的你》启动。

写剧本和写小说,却是两回事。“写小说,我好像享受的独裁者,写剧本,我成了开放的合作者。”对郑执来说,这必须割开。“商业片就是要有商业片的写法。”

在《弄丢》之前,从《胆小鬼》到《刺猬》,郑执从成名写作者到成熟编剧的路,也已蹚过,不再有隔膜。“我写剧本……已经五六七八年了!”

郑执不是个恋旧的人。写完的小说,会放下。在《弄丢》前,创作《生吞》改编的《胆小鬼》时,他就已经将对青春的留恋和迷恋挥洒完毕。《弄丢》和《胆小鬼》正相反。“它是往前走、往前看的电影。”

《被我弄丢的你》海报

《弄丢》改编时,他多年前关于父亲的小说《我只在乎你》又被重新出版,颇为巧合。“《我只在乎你》好像修补旧门窗,《弄丢》就是全新的创作了。完全两回事。”

代表作《生吞》和《仙症》虽被视为描写“边缘人”的作品,但对年少的郑执来说,那就是他曾面对的主流生活。此时,做商业片、爱情片,要面对比自己小10岁左右的年轻人市场,郑执也并不刻意地“我执”。“我警惕着,不是在自我表达,而是面对观众。”

他打破了“宅”的习性,特意去观察了现在的年轻人面对的社会现实。有人对他说,现在是“三不时代”:不恋爱、不结婚、不生子。“大家的情欲在降低,物欲也在降低。”80后和90后经历过的,全身心投入和追求刻骨铭心的恋爱,好像对现在的年轻人没了吸引力。为什么?

《被我弄丢的你》剧照

他们不再认为爱情是人生的必需品。在一段感情中时,也没有那么多强烈的浓度、那么高的体验感,这些思考让我觉得很有意思。年轻人逐渐更关注自己的内心,活得更加‘小’,产生深刻连接的难度就在变大。”

“他们表面上在低欲望,是真的不想要了,还是说觉得要不到就算了,我假装自己不想要?这其实是一个很大的时代话题。”

郑执曾说过,人跟人的苦痛虽然不一样,但人性是平等的白晓宇和王斤斤,“他们就是普通人,渴望爱,渴望被爱,渴望得到认可,渴望实现自我”。

《被我弄丢的你》剧照

在写剧本时,郑执也注意着“开放”。除了观察年轻人的恋爱观念,也去了解他们的生活、社交方式,比如从自己年代流行的狼人杀到前几年的密室、剧本杀。

剧本创作,经历了波折。他要去一一面对很多意见:年轻人如何看待爱情,结尾是BE还是HE,以及,算法和大数据“很吓人地”说如何如何,宣发公司则说,现在女性关注度百分之多少的话题是什么,大家喜欢霸总、忠犬——“我当然摆荡过,刻意听取很多人意见,但有一个界限,不能什么都听,要有自主性,设定一个阀门,水流太多的时候需要关闭。

郑执最后做的取舍,是抓住关键。“爱情的形态在变,每个阶段年轻人的想法在流变,但一定有不变的东西,就是人性。爱情本身是虚的,需要两个人来填满,是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相爱。所以,不要去写爱情两个人,而是要写两个具体的人,真实的人。”

《被我弄丢的你》剧照

郑执是个影迷,也有自己爱了很多年的导演,如侯孝贤、李沧东、是枝裕和。有时,看到爱的导演拍了新片,失望了,私下也会骂两句。“我很喜欢在黑暗中和大家坐在一起看电影的感觉,尤其在现在媒体巨变的年代。吃很多苦、经历很多波折,去做完一部电影,好像就为了这么个时刻。哪怕有人骂你,人家也是认真的。”

韩琰篇

作为导演,被采访时,韩琰说了太多关于电影的细节,以至于让人错觉他是个记忆大师。篇幅限制,不能一一展示韩琰的描述,但电影本身就是最好的展示——令人心动的、即时激发的、深刻回荡的,都会在一部电影里,通过细节、通过表演、通过摄影、通过一切,气质满满地呈现。

值得提及的是,《弄丢》是单机拍摄,由著名摄影师李屏宾掌镜(《花样年华》《最好的时光》《刺客聂隐娘》《长江图》等)。在AI、算法、智能、新能源成为话题中的话题的年代里,还有人致力于拍摄以及描绘生活的毛边,本身就是一件令人感觉舒畅的事。

《被我弄丢的你》海报

遇见《弄丢》时,韩琰首先看到已经完稿的郑执的剧本。后来,面对诸多意见,包括自己的,韩琰也和郑执进行了多番的打磨和修改。

包括对电影名字的修改。王斤斤是首先被舍掉的,因为它太指定性。后来,对“两次”要不要舍,做了讨论,决定舍弃。“让它更面对大众。”两个人的行业,王斤斤从文学创作爱好者到投入影视行业,白晓宇从做设计到创业做狼人杀再到做剧本杀。“都是将两个人越走越远的状态,改得和职业更贴近了。”

有趣的是,从密室到剧本杀,也经历了风潮到风向变化的现实契合。“我们想表现的是,白晓宇的心态很踏实,但其实他很有想法,抓住过风向。从鬼屋、密室到剧本杀、爱伦坡城堡,在每一个点上,他都赚到了钱。虽然再后来到了疫情阶段,很多密室都倒闭了……”只是在王斤斤眼中,白晓宇在原地踏步,本来学设计听起来很体面,为什么要去做鬼屋?

《被我弄丢的你》剧照

剧本是个精巧的、设计机关与逻辑的小世界。后来,面对来自各方的意见,韩琰同样和郑执面临更大的取舍。“我在过程中也有一些‘弄丢’,心也会摆荡,也经历了一个阶段,到底怎么找平衡?”

直到2023年5月开机。电影穿越了年代,经历了冬夏,拍摄辗转于青岛和北京,甚至在第一阶段,青岛大部分冬日的拍摄结束,韩琰还忍不住和郑执聊剧本细节。在电影里自由生长,这一刻不管做什么,都是合理的。

从《风犬少年的天空》开始,韩琰拍了一系列少年电影。在《弄丢》中,韩琰的关注自然地改变了,更偏重成年,以及内心。

《被我弄丢的你》剧照

演员中,主角张婧仪和檀健次都有令人赞赏的发挥,以及相互配合出的默契。初次牵手的戏,檀健次提议,白晓宇可以假装王斤斤妈妈没走,而不放手。张婧仪秒懂,还立刻设计了王斤斤的反应:发现了,拍了白晓宇一下。这都完全是在人物中的。

包括白晓宇坐着拉道具的破车,和王斤斤的高铁擦肩而过。那是一场令人无限唏嘘的戏。除了高铁与破烂货车的视觉冲击对比,白晓宇不修边幅的形象也契合那场戏的情景。当天,檀健次提议,他正好有吃了一半的早餐,拿出来拍可以吗?“在很多戏里,他都纯素颜,完全贴合角色,没有什么包袱。”

张婧仪也是。王斤斤抽烟,而张婧仪不。抽烟是张婧仪提议的。很多时候,在天台上,在风中,王斤斤点燃一支烟,默然无语,千言万语。“戏拍完了,张婧仪立刻就不抽烟了。她说,抽烟是王斤斤需要的。”

“我特别喜欢演员有一种模糊的表演。”韩琰说,“没有那么明确的指向性,反而会升华。”如勾勒的针脚、生活的毛边,戏剧中未曾着力渲染与呈现的部分,才真正地有生活的真实。

《被我弄丢的你》剧照

更别提在冬季青岛拍摄的夏日戏份。“演员们很辛苦的,刚过完年,拍穿短袖的戏。有一场戏他们回海边老家大排档吃饭,张婧仪穿着黑纱的上衣,短袖,那天的海风,大到不行。”鸡皮疙瘩的生理反应是无法控制的,怎么办?想出了招数,盖上桌布,桌下放置火盆。“温度就上来了。后来这个招式我们一直沿用,屡试不爽。”

王斤斤、白晓宇分手后,和老蔡有一场相遇戏,发生在超市,也是韩琰和郑执偶得的灵感。他们正在为发生地头疼,偶然路过了超市。“一拍即合,当天晚上就出了飞页。”

风情慵懒的茉莉、幽默义气的老蔡,也都和刘恋、蒋龙本身气质贴合。“他们都给电影增加了亮色,也很像真正的闺密和哥们。”

有一场戏,正赶上过年,拍得很长,直到窗外绽起了烟花。那一刻,所有人默契地停了下来,韩琰还拍下了照片“那一刻,我觉得特别美好。电影和烟花是一样的,在瞬间绽放,所有人都看着它,看完它。”

就像《弄丢》最后说的,要在生活里好好相爱,在爱情里好好生活。

韩琰&郑执:一部爱情片的诞生

《被我弄丢的你》剧照

合体篇

《时尚芭莎》:爱情片很容易虚化,“实”的起点放在了哪里?

郑执:小说《被我弄丢两次的王斤斤》讲的是我二十五六岁自己比较热衷的话题。现在,三十五六岁了,讲比自己更年轻的人的爱情故事,这是我的兴趣点。“实”的起点,就是去了解比自己年轻10岁的人在想什么,他们的爱情在经历什么。

韩琰:剧本是两个成年人的故事,穿越了时光,性格也不十分完美,各有困惑,各有闪光,反而变得很真实。故事本身有烟火气,我们也想去探讨,情侣和夫妻之间,到底会因为什么问题慢慢走散、弄丢,而不是简单地说一方出轨或怎样。

《被我弄丢的你》海报

《时尚芭莎》:你们两位初次合作,感受如何?最在意的合作观念是什么?

郑执:此前完全不认识,但相处很愉快和谐。我和人合作最看重的一点就是,是不是彼此尊重——对人的尊重和对职业的尊重。我觉得我们都做到了。(具体是什么?)是遇到问题了,或者遇到一些四面八方的意见,都去共同面对,包括我们的监制、演员。大家坐下来耐心地沟通,基于基本的尊重和沟通的良性态度。

韩琰:执哥刚认识会觉得他比较健谈,而且人很简单、很真实。他会很直白地和我讲想法,包括他的担心,也没藏着掖着。这一点上我觉得我们两个很像。我虽然没那么善于表达,但我也比较直接。所有我觉得有问题的地方,我会和他直说,他觉得有问题的地方,也会和我直说,讨论起来就毫无障碍了。

甚至到了剧本后期,执哥有时候晚上会给我打电话:“你觉得现在改的方向行不行?”这是很正常的,我会摆荡,他也会摆荡。我们到底要坚持多少、妥协多少,都基于首先希望它有好的市场反馈,这才不枉费大家的努力。在商业片的底子上,做现实主义的、人性关系的、情感连接的,或者说有一些人物不同时期的变化的电影,是HE还是BE,无论是什么,它都是一个商业片,这个不能忘。执哥是非常通透的人,不纠结于我的剧本一个字不能改。当我说这么改会更好,他会说:“OK没问题,我来帮你把台词顺好。”

《被我弄丢的你》剧照

《时尚芭莎》:太顺利了。就没有过创作上的矛盾或对撞(笑)?

郑执:说实话真没有太多矛盾。不得不说韩琰导演也比较顺着我。我们真的是彼此尊重(笑)。我也会体谅导演的难处,拍摄过程中,遇到一些难处也会为他着想。比如有些到了现实的拍摄环境,场景无法解决,或者不好做到的,我再去调整文本。其实说太多的细节没有太多意义,尊重是大前提,做到了尊重,其他都是小事。

韩琰:有很多细节的添加和变化,我们经常会讨论,在这个过程中,第一我们还比较懂对方的点,第二我们的目标很明确,是一致的:在有自我表达的基础上,让片子有更好的市场反馈。

执哥在创作上是非常敞开和豁达的。我遇到过很多创作者,会比较在意修改。但我觉得执哥可能人生也到了一个阶段,很豁达,对于拍摄中的调整是完全开放的。这种开放性带来了创作上的安全感。

《被我弄丢的你》海报

《时尚芭莎》:看了电影,还挺喜欢它的风格的,生活的一地鸡毛和浪漫瞬间都在,牵扯和矛盾也在,但同时也有美。你们共同希望电影达到的质感以及情感表现是什么?

郑执:一开始就达成了共识,希望这是真正亲近生活、亲近年轻人的现实主义的写实流爱情电影。说实话我们国产爱情片被污名化挺严重的,但也不赖观众。我特别想借此表达一下,有的时候大家要相信一些有坚持的创作者。

韩琰:一开始就想做不一样的爱情电影。不去讲爱情发生的瞬间,不去拉长爱情的发生,讲的是爱情发生之后,这些岁月,这些时间。是偏生活流的东西,可能没那么狗血,没那么有戏剧性,但是有触摸感,包括演员也都有生活的质感。

《被我弄丢的你》剧照

《时尚芭莎》:小说有现实的根基,也有跳出现实的浪漫美化感,所以电影也这样了?

郑执:你说得好像这两面必须分开似的(笑)。爱情中的双方是有爱人滤镜的。你爱一个人,就会浪漫化,也会面对现实。爱情中的浪漫,也是生活的一部分。比如你体验过短暂的爱情,浪漫就是真实的,是现实的。包括一瞬间的心动,也是现实的一部分。

韩琰:王斤斤和白晓宇一开始就是遇到了soul mate,也很激情四射。后来他们的浪漫不是海誓山盟或者怎样,是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那些点滴,王斤斤中途忽略了,然后再次发现,他们的浪漫都是在生活中的。很多情侣其实也都如此——你晚上回家,发现男朋友或者女朋友把饭做好了,这就是浪漫。电影中也有,每次白晓宇回家,王斤斤会把客厅灯都打开,白晓宇说关上吧,费电,王斤斤说:“不行,你眼睛不好。”这变成了他们的习惯。

《被我弄丢的你》海报

《时尚芭莎》:王斤斤和白晓宇一起走过了2010、2014和2018年,面对了怎样的存在和变化?

郑执:这就要剧透了,能聊吗?总结的话,就是相爱的两个人最常遇见的问题,爱情中步调的不一致。所有的蹉跎、辗转和波折都来自于此。这就不仅仅是爱情的议题了,是人本身的议题,是关系的议题。

韩琰:哈哈哈,可以聊可以聊。2014年,他们相爱,但在2010年的高考考场,白晓宇弄丢了王斤斤。四年之后是重新相遇。再往后,他们经历了恋爱,经历了一个人越走越远、另一个人原地踏步,但很多东西真的是这样吗?王斤斤在破碎家庭长大,她需要的安全感不只来自爱情,一定也需要事业和金钱。白晓宇来自比较幸福的家庭,很早就明确了自己要的生活就是这样,他看到的父母的生活也是这样。其实他们两个人的人生追求是不一样的。在这个差距中,他们并没有不爱对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爱,或者是因为都太年轻,总觉得那一刻自己明明很爱对方,对方为什么要这样?到了2018年,两个人都长大了,成熟了,王斤斤意识到不管自己飞得再高、跑得再快,回头时一定有一个人在等她,她才会心无旁骛地去飞翔。而白晓宇意识到,自己想要给对方更好的生活,并不是自己觉得好的生活。

《被我弄丢的你》海报

《时尚芭莎》:2010、2014和2018年到现在的你自己,都在面对什么,时间让你有什么改变?

郑执:这个问题太大了,每天都在不一样(笑)。二十几岁,什么都想要,觉得有无限可能。30岁左右,基本清楚了自己想要什么。到了现在,30多岁了,更重要的是,知道了什么不想要。这是一个过程。在变化的过程中,知道人生有限度,知道阈值可控制。

韩琰:2010年,我已经毕业一段时间了,人生荒废,天天在玩,但对未来充满信心,也可以说是好高骛远。2014年,我拍了个网剧,成本很小。毕业十年,我基本都在玩和荒废中度过,总觉得还有机会,后来发现玩着玩着就没机会了(笑)。发现了这个行业里,你有能力是必需的,然后你需要去争取。2014年的网剧因为投资太少,现场任何道具都没有。那也是我和蒋龙的第一次合作,他还在上学。虽然现在看起来那个剧不值得一提,但那是一切的开始。2018年,我拍了《破梦游戏》,消耗了太多精力,拍完之后,整个人生跌入谷底,发现了自己的自不量力:以为可以花很少的钱去做这样一部电影,其实不行,口碑票房要双输。但也是那个阶段遇到了现在的老板,以及《弄丢》的监制,给我机会一起去拍《风犬少年的天空》。所以也是我很特殊的阶段,人生最低谷时,峰回路转。

以前我比较E,很喜欢在大家面前表现自己,比较喜欢出风头,现在就“佛”一点了,顺其自然,喜欢水到渠成,总觉得一开始就很拧巴的话,大概率事情也做不好。

《被我弄丢的你》海报

《时尚芭莎》:如果《弄丢》有未来,你希望那是怎样的未来?

郑执:我自己也是个影迷。在大银幕上看到两位主角的脸,会觉得他们在故事里就是这两个角色。跳出来,如果生活中真有这样一对恋人在一起生活着,我希望他们永远彼此尊重。无论他们的未来是选择在一起还是分开,这都是人生中值得经历的爱。

韩琰:他们一定还是会在柴米油盐、三餐四季当中,不断争吵与和好,但是我希望他们能够经历过这些事情以后,真正地学会在生活里好好相爱,在爱里好好生活。学会了这些,永远其实就没有多远。

监制/葛海晨

编辑/Timmy

采访&撰文/孙三好

排版/Yi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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